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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看了西醫跟中醫。
西醫部分醫生似乎很不敢相信他下了重藥而我居然沒好,所以這回又加碼限定睡前吃的肌肉鬆弛劑。
中醫則是推拿師做了重點推拿,雖然說被推的地方是大腿根部沿線,但痛點就在那麼尷尬的地方,貼藥時才是大囧。
母親對於我的腳傷說起來都是眉飛色舞,甚至還很開心的說我乾脆做電動輪椅好了。
如果不是家庭小精靈提醒,她大概也沒發現我一直都是看男推拿師。到現在才說要是被摸到身體怎麼辦,這會不會太晚反應過來?
大概是恐怖的母親這幾天看多了,所以就又多了〈篋兒〉這篇出來。
在寄物櫃的嬰兒、到處拈花惹草的友人、恐怖的母親,還有知道偽非人之物真名的「我」。
大概是嚴肅病又發作了,這一陣子好喜歡《我見》系列的故事。或許是想試著表達出「如是我聞」的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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