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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她所預料的,今天她被通知組長要叫她叫去詢問前天的事情。
當她一本正經的跟同事H說自己要去找組長時,H緊張的問她該不會是要離職了吧?
如果擔心她離職,那為何不收斂背後捅刀的習慣?她淡淡的想著。
她把事情大概經過說給H聽,H說了讓她覺得氣憤的話:「叫她們下去找保全不就好了?」
如果叫保全有用,她們何必那樣驚慌的問她有沒有辦法阻止尾行者。她在心中暴跳大叫著,表面上還是維持原本的表情:「讀者有狀況來找我們,當然要記下來跟組長說。」
是的,每個人都怕麻煩,即使是她也不例外。
可是當她看到那個姊姊知道無法叫保全來請走尾行者,明明也非常害怕還是穩住情緒安撫妹妹說「沒關係,姊保護妳。」的時候,她想要衝上去扁那個尾行者的想法都有了。
可是她不能,因為沒有證據。就算要說對方行為怪異已經造成他人不快,也會被對方反咬一口說她誣告。前人的經驗讓她知道,她只能注意而不能有動作。
所以她對於上級做出的決定,感覺鬆了一口氣。
謹慎不帶有任何判定意味的告知所有人,那位「行為與一般讀者不同」的讀者已經列入保全注意名單。
果然……需要權力才能實踐呢……她垂下眼簾,輕輕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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