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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蠱師。」芭芭雅嘎機靈地接續塚的話,笑的好不得意。只是她的笑容維持沒多久,又再度轉為疑惑:「既然讓他跟我們一起走有好處,那你為什麼會爽快的先走人?」
「我們走了那麼久,都沒有跟任何要上山的人相遇。妳難道不會覺得奇怪嗎?」塚依舊是以問題代替答案,可這回芭芭雅嘎可沒那個好耐性跟他窮繞圈。
她故意緊抿著嘴,丟給塚一個白眼。
習慣她喜怒無常的個性,識相的塚也不吊她胃口。
從上衣口袋掏出邀請信,塚作勢要將它撕掉。
不過他才剛擺出姿勢,邀請信便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抽走,在半空中揉成一團。不同於一般紙張被揉的聲音,那彷彿金屬薄片互刮的尖銳噪音令芭芭雅嘎皺起眉頭。
察覺芭芭雅嘎的不適,葬張開之前握起的左手。肉眼看不見的氣流飛射而出,從四面八方攻向紙團。
像是知道自身有難,紙團發出更加急促高昂的噪音。受不了那個聲音,芭芭雅嘎抬手捂住耳朵。
「葬,你太心急了。」塚慢條斯理的說道,略長的黑髮髮尾無風自動:「我們還得要『織紙蠱』幫忙帶路呢。」
空中發出詭譎咽嗚的風聲。
若有似無的幽渺聲響蓋過紙團發出的聲音,塚也比比自己的耳朵示意芭芭雅嘎可以把手放下了。
照他指示去做的芭芭雅嘎,瞪著正在變形的紙團問道:「這東西也是蠱?是誰下的蠱?被下蠱的對象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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