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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無意間看到那位女士的。
大約四十歲以上、穿著看起來像普通上班族,那位女士外觀跟周圍在等下班的人們沒什麼兩樣。
若不是她的行徑怪異,我也不會注意到她。
大家站在公車站牌附近等車,而她則是在等車人群後面,從這端走到那端再折返回去。當她繞著等車者走三次後,便會伸手去摳旁邊行道樹的樹皮。
修剪整齊的指甲,卻輕鬆的摳下小塊小塊的樹皮。摳下五塊樹皮後,她便繼續繞人折返走。
大家雖然看到,但因為太詭異而選擇視若無睹。
到要我上車前,行道樹已經被她剝下巴掌大的皮,裸露出的黃色樹身非常顯眼。
看到她幾乎要把樹皮剝掉全開大小,我忍不住開口:「小姐,妳這樣是毀損公物,而且這樣樹會死吔!」
聽到我這麼說,那位女士轉過頭看我。與她的視線相對瞬間,我眼前一黑失去意識。
什麼東西在脖子搔刮著,傳來癢的感覺。
吃力的睜開眼睛,發現事那位女士在摳我脖子。
妳幹什麼!我想對她怒吼,卻發現自己直直站在行道樹旁動彈不得。
癢很快就轉為痛,她彈掉指甲上的皮屑後又繼續摳我。反覆五次後,她繼續繞行等車的人,和平常一樣。
當天色黑透時,我已經被摳掉半個脖子的皮。大概公車收班時,她就摳到氣管了吧?
期間,有十一班公車經過。
所有等車的人都視若無睹,和平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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