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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海偶爾會感覺到困惑。例如在理解「謊言」時,師長諄諄告誡「不可以說謊」。
那麼,對於愧疚與自己道歉的人,因為毫無記憶而說出「沒關係」,算不算謊言呢?
即使什麼都不記得,「遺忘」這件事本身就是昭示無論是發生什麼事,對於當下的自己有非常大影響。
彷彿當時的自己與現在的自己,分割成兩個人一樣。
不,應該說是自己從有記憶以來,就已經斷裂成無數不完整的「瀨尾鳴海」。眼下的自己,就是那些碎片與無法挑動太激烈情緒的知識黏合而生的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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