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來越沒辦法看清她的臉了。」他鬱鬱寡歡的跟朋友說。
  「畢竟已經三年了,沒關係的。」知道她去世這三年他都一直沒走出失去她的傷痛,見他狀況有好轉的友人有些欣慰地拍他的肩:「你總有一天要開始過自己的生活。」
  「不,你不懂的。」他搖搖頭,不想多解釋什麼。

  把浸了藥水的毛巾擰到半乾為她擦臉,他完全不介意那張臉的皮下組織已經觸感如軟泥。
  「換個配方會不會好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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