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特別的日子,平時不會和他們一起用餐的無音,前一天就預告今天會在家一整天。


  他一早起來,就看到穿著便服的無音坐在餐桌。平常總是挽髻的烏絲,如同黑色綢緞自由垂落在她身後;看不出來長年被盤起來,直順到令人讚嘆。

  看她這副模樣,他肯定現在的她是「無音」而非「司書」。

  已經十二年了,他還是會對她有慾念。無論是在「圖書館」的「司書」或平常的「無音」,他總想不擇手段的得到。


  「夏生呢?」從冰箱拿出早餐材料,踱進廚房開始做早餐。


  當初被她帶走時,羅瞬以為自己會過著比以前更加兇狠的生活,沒想到卻被她要求去考高中聯考。他勉強混個國中肄業就去當人家小弟,已經沒碰書本多年,要他再唸書比叫他去砍十個人還要命。

  所謂的剋星就是這樣吧?她一句「我要的是殺手,不是只會逞兇鬥狠然後丟了小命的笨蛋」便讓羅瞬乖乖拿起書本猛啃。


  即使當時的他不明白唸書跟當殺手有何關聯,還是乖乖的在執行任務之餘準備考試。

  天資本來就不差的他,成績公布出來估計有公立高職的夜間部可唸。和她們母女住在一起的半年,他發現她們家的廚房根本就是裝飾品。以為無音不會做菜的他選擇唸餐飲科,等著學成料理手藝好嘲笑她。

  後來羅瞬才知道,她不但會做菜,而且手藝不輸飯店大廚。只是從她的男人死後,她就不再為任何人做料理。即使是她的女兒夏生,也從沒吃過她的料理。

  不知該說是模仿還是賭氣,本來想說學成之後要料理家中三餐的羅瞬,選擇每天只做早餐。


  「她今天有工作。」在和羅瞬說夏生的去向的無音,眼睛還是沒有離開報紙。

  將兩人份的早餐放在桌上,要回去放圍裙的羅瞬突然自無音背後出手!

  在羅瞬伸手要抓她肩膀同時,她已經將椅子往後踢。椅子將羅瞬撞退之際,她人已經往反方向躍開。

  羅瞬脫下的圍裙被扔向她,當她用左手撥開障礙物,不知何時衝過來的羅瞬已經抓住她的手腕。

  也不管她的手是否會受傷,羅瞬大力將她扯進自己懷中。在她站穩腳步之前,羅瞬已經讓她的背緊貼他的胸膛,彷彿在跳國標舞似的將她左手以抱著自己的姿勢壓制她的身體及右手。仗著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將她緊緊鎖在懷中。


  「妳說過的,只要我贏妳就會跟我上床。」羅瞬緊緊抓住她的左手,小心控制自己的力道。只要再加一分力,她已經伸展到極限的手臂韌帶馬上就會拉傷。

  羅瞬空閒的左手沿著她大腿外側往上滑,最後停在她因手臂在下方托著而更加聳立的酥胸。即使有棉布T恤隔著,柔軟溫暖的觸感還是讓他滿足地嘆息。

  剛對戰結束的亢奮情緒與手裡的美好觸感,讓羅瞬的身體瞬間產生相對的生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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