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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這下子不只是咬布袋,這隻老鼠還吃銅嚼鐵。感嘆之餘,羅瞬想到一個問題:「我鐵捲門拉到底了,妳也要先弄出缺口才能咬吧?那個缺口怎麼弄出來的?」

  「我可以不說嗎?」老鼠的烏雲又跑回臉上。


  「不說就算了,反正錢記得還就好。」察覺老鼠並不討厭自己把事情都提到實際賠償層面去談,羅瞬選擇讓她覺得好過一點的說話方式。

  「如果你要我現在還的話,我可以給你廉價原料製作毒品的配方。」理所當然的說著,老鼠似乎不覺得製毒是犯罪。反而是要討錢的羅瞬,當場沉下臉訓人:「聽好。我不管妳之前做的是什麼,但是在我這禁止毒品這玩意兒。就算妳毒癮發作多痛苦,我都不准妳再碰毒品。」

  「那種低劣的精神藥品我才不需要。」老鼠撇撇嘴角:「我只是剛好研究過而已,知道成分就不會想讓那種東西進到身體裡了。」


  對於一個吃金屬的人說出這種話,羅瞬總覺得有種違和感。不過既然她都表態了,羅瞬選擇相信她。
  「不會就好。」伸手摸摸她的頭:「該睡了,明天開始要三點就要開始準備開店了。」


  順從的點頭,老鼠似是想到什麼提醒他:「你的客房電風扇壞掉了。」

  經老鼠這麼一說,他想起這件事。從買下這裡開始,他就因為不可能有訪客而沒整理過客房。平時都是拿來堆放東西,他也不在意客房因所在方位而悶熱不通風。老鼠應該睡得很不舒服,只是囿於和他嘔氣所以沒開口。

  他住的是兩房一廳的住商混合公寓,要是老鼠不睡客房的話,只剩下一項選擇。


  「那間是本來就不打算給人家住,我冷氣也只有裝在這間。妳要過來跟我睡嗎?」羅瞬打量一下睡床。雖然說是單人床。但老鼠的個頭也沒多大,應該是能一起睡沒問題。真要說麻煩的地方,大概是他不想又被說是戀童癖這點而已。

  「那你要自慰時怎麼辦?」老鼠是問得一本正經,但羅瞬聽的非常想哭:「聽好!大叔我雖然沒有什麼隱疾,但也不是那種慾求不滿的人。尤其是最近,我大概會忙到只想睡覺而已,所以這點妳不用擔心。」


  接受羅瞬的解釋,她去客房拿了兩件不知從哪找出來的薄被跟枕頭過來。除了調整枕頭位置外,還認真地在床中間用其中一條薄被堆出界線。


  「不可以超過線。」她認真的宣告,讓羅瞬覺得好氣又好笑:「我超過線能幹嘛?」

  到浴室換衣服,羅瞬回來時她已經把冷氣開好躺在床上。如羅瞬所預測的,她也只佔了三分之一的位置。當羅瞬也躺下時,閉著眼睛的她小聲地說了一句「大叔晚安」。

  「呃……晚安。」不習慣有人跟自己這麼說,羅瞬吶吶的回應她。




  長期調整出來的生理時鐘,讓羅瞬準時三點就起來。


  乍見床中的薄被界線,他楞了一下才想起這是老鼠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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