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有些痠澀的眼睛。

  昨晚的事情,讓她心裡的陰暗面又被擴大一些。

  『無力的正義感,等於是無能為力的正義感喔!』那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如此說道:『妳幫不到人家卻還是說出來,這樣有意義嗎?不過算了,妳也常做這種事呢!反正妳本來就沒有用。除了看,妳還會什麼?』

  不要再說了。她呼吸有些急促,煩悶與疼痛糾纏著她。

  『不過算了,看在妳多少懂點大家默許的規矩了。今天就先放過妳吧!』雖然這麼說,那聲音還是來的一記回馬槍:『真正不幸的人,誰都看不見。』

  滾!重重敲打著鍵盤,彷彿這樣就能驅走那個聲音一樣。
  深呼吸幾次,她稍微放鬆不自覺咬緊的齒列。看著自己放在鍵盤上的手,露出了慘淡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可是卻不知道要如何除了捨棄以外的放鬆。
  就算是把故事寫出來了又能如何?就算每天在兩個性質有微妙差異的板日更又如何?

  關上電源,她又是那個出賣勞力換取基本薪資的女孩子。
  這就是現實,既不高貴也不低下,毫不特別的現實。

  為什麼,要讓寫故事更新變得像是勉強自己超過極限?
  她打開下一個要校對的檔案,心中思索起關於更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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