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天早上做的夢,夢裡的我跟現實的我不是同一個人。


  夢裡我是個擁有陰陽眼的理科博士。

  本來我是在美國差點要被攬進國防部的武器研究室,不過為了幫忙台灣所以回來。誰知道我被分發的單位超愛作秀,害我在機場被記者包圍。


  就在我躲記者的時候,被一個中年男子怨靈發現我看得到他。於是我就在機場裡一邊躲記者一邊躲怨靈,然後不小心撞到一個活的男人。

  那個男人身上有非常重的煞氣,連活人看到他都會躲開。原本追著我的怨靈,撞進他的煞氣範圍的同時化為黑霧散去。在他一票小弟的怒瞪下,我跟他道歉然後開始聯絡說要來接機的家人跟朋友。


  當家人朋友來時,我才發現那個男人是我朋友的老公。而且我本來活蹦亂跳的朋友,因為他的緣故終生都必須坐輪椅。

  即使他對我朋友非常體貼,我還是無法諒解他的江湖恩怨害了我朋友。


  我的研究是利用超度怨靈留下來的力量,轉換成強大動能。目前已經能發電和讓人自燃,既可以當作替代資源也能當武器。

  台灣什麼沒有,怨靈最多。要是不管的話,會變成最早質變發生空間扭曲的國家。

  在國外很多國家都很重視,唯獨台灣人自己已經麻木掉所以沒感覺。幾次和研究單位的人爭執之後,我氣到遞出辭呈走人。沒有政府保護,一堆以為我是持有可以征服世界武器設計圖的傢伙就開始想盡辦法要抓我。


  正好我的朋友生病,我應她的要求去陪她。等到我去他們家時,才知道我朋友的身體越來越差,不能跟著男人到處奔波。偏偏在這個節骨眼,男人的死對頭又想來暗殺他。

  於是我就在朋友的眼淚攻勢下,答應和男人合作解決那些刺客。為了引開那些刺客對於我朋友的注意力,我陪著男人出席各種場合。由於我有陰陽眼,更容易在人群中找出喬裝的殺手。

  就算被那些鬼怪發現我看得見他們,男人身上的煞氣也能保護我不被他們近身。


  對方似乎被逼急了,派出一個新人殺手過來。



  以下是本回夢境的少女精華(?),所以改以小說方式寫。



  這次的行程還有三天,不過生意倒是異常順利的提早談成。雖然不知道那傢伙是談什麼生意,不過十之八九又是軍火毒品之類的東西。

  要不是看在瑩的份上,這種傢伙我鐵定會去檢舉他!想到瑩淚眼汪汪說著自己拖累他的模樣,我就覺得當初她在沉迷言小和小雛菊的世界時我應該阻止她。那些人低級的打打殺殺,高級的腹黑失德。當大哥的女人有什麼好?


  甩甩頭,把那些不愉快的東西甩到一邊。我搭電梯去總統套房住戶專用的游泳池,換上男人幫我買的泳裝準備游泳。


  全身鏡映出一個身材勻稱的年輕女子,身上穿著感覺不太像泳裝的豹紋比基尼。

  瞇眼端詳鏡中的自己,我忍不住低罵:「他馬的,這傢伙的品味是從A片還是賣藥廣告累積來的啊?這麼難看的衣服居然買的下手。」

  要不是因為他說「妳平常的打扮不是我喜歡的樣子,別連自己人都騙不過去」,我才不要穿這種衣服。


  算了,就當作是他招待我出國玩吃好住好的交換條件。我一邊這樣催眠自己一邊走到游泳池,沿路還是一堆男人對我的身體投以注目禮。有什麼好看,只不過是B+罩杯而已。不管多大多小到五、六十歲時,一樣會皮膚變皺、長老人斑兼下垂。


  讓沁涼池水包覆我的同時,腦中思緒卻開始快速運轉。為什麼空間扭曲點會出現在台灣而不是大陸,明明大陸就數量上來講不論是生者或死者數目都遠超過台灣。真要變成各界交界點的話,理論上是大陸比台灣還有可能。

  理論與公式不斷在我腦中奔馳,直到我的腦跟身體都累了為止。

  上岸把自己攤到躺椅上,我盯著弧形的透明屋頂與鬼魂放空。


  「在想什麼?」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

  轉頭朝聲音來源看去,我忍不住笑出來。


  「幹,你這樣穿會不會太裝年輕了。大叔!」為了表達對於他的服裝品味不認同,我特別強調「大叔」兩個字。畢竟一個年近四十的黑道大哥穿著連帽薄外套和牛仔褲晃來VIP游泳池,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不倫不類。

  「開口閉口都是操你媽的博士又什麼資格說我?」他不以為意的坐到並列在我旁邊躺椅上,脫下外套露出結實但帶有刀槍疤痕的上半身:「都已經三十歲了還像個國中小鬼一樣毛毛躁躁,不知情的人會以為我對女人的品味日漸低落。」


  「去你的!沒禮貌!我才二十九歲!」管他什麼大哥不大哥,我直接向他比出中指表示我有多不滿。

  「小鬼。」他突然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伸手把我攬進他懷中:「這裡有刺客為什麼不提醒我?」


  已經習慣假裝跟他很親暱,我不怎麼介意被他抱住。不著痕跡的環顧整個空間一圈,沒看到有誰背後怨靈特別多的:「有嗎?」

  「要打賭嗎?」極有自信的口氣,讓我越想跟他唱反調:「林盃怕你啊!賭就賭。」

  「妳會後悔的。」他詭譎一笑,手指在我耳背和下顎之間來回摩挲著。


  @#$%&*!這傢伙怎麼會知道我的弱點?被這樣突襲的我,身體立刻很老實的緊繃加起雞皮疙瘩。


  彷彿是嫌這樣捉弄我還不夠,他的脣湊到我耳朵旁邊說話:「在想我怎麼會知道?」

  ……靠盃你可不可以不要一邊咬我耳朵一邊跟我講話?擔心說話聲音會走調,我只能用眼神瞪他。


  很滿意我的反應,他的手從我耳背往下滑。沿著鎖骨外側往內撫去,最後停在比基尼布料與肌膚交界的那條線,讓我忍不住「啊」的低叫出聲。

  他低低笑著,身上帶有菸草氣息的味道籠罩我的嗅覺。平常都只把他當成是人類看,為什麼我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把他當男人看啊!


  「原來妳也會臉紅。」他往我臉頰親一口,手卻更加不安分的往我毫無遮蔽的大腿滑去。

  「不可以……會被人家看到……」腦袋已經快要變成一團漿糊的我,盡力維持理智的抓住他的手。


  「看到才好。」


  聽他這麼說,我反射性的抬頭想確認他到底是不是在欺敵,卻撞進他帶有複雜情緒的墨瞳中。

  「妳相信女人跟男人上床不接吻是為了不愛上對方嗎?」這是跟前面談話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但我還是因著好辯本能而回答:「不信……會愛上就是會……」

  還沒來得及說完的答案,全都進了他雙脣之間。煙味與尼古丁苦味在我嘴裡擴散,即使是我沒閉上眼睛他也不見退縮。


  『他需要的是懂事的老婆跟不懂事的情婦,不管哪個身份我都不是他最需要的。我要是像妳一樣生在那樣家庭就好了……』瑩哭泣的臉突然服現在我眼前。


  混蛋!你有老婆也有情婦了耶!就算要玩玩也該先說清楚吧!生氣的把指甲掐進他手背,我考慮咬斷這傢伙的舌頭吐到游泳池去。


  「不好意思,我現在立刻為您清理。」一個看起來就是菜鳥的服務人員拿著毛巾過來,這時我才發現剛才掙扎的同時打翻他桌旁的飲料。

  這個八成是菜到會掉菜蟲出來的新人,才會那麼衰小的被叫來打掃。光看他抖成那副德性,我擔心他等一下會直接昏過去。

  正當我這麼想時,服務生的毛巾裡伸出一根銀色管子,直直抵著男人兩腿之間的那一塊地方:「別動。」


  看到金髮碧眼的服務生說出字正腔圓國語的感覺真詭異,不過這種時候還是別出聲會比較好。何況服務生手上拿的是俄國特務在用的暗殺手槍,子彈一射進人體就會散開亂竄。但是管子上那道痕跡……

  對了!剛才在那跟我耳鬢廝磨個老半天的傢伙,一點生理反應都沒有。要欺敵也不必這樣吃我豆腐吧?


  命根子被人用槍抵著的男人依舊不慌不忙,他伸手從外套口袋拿出盒裝香煙。光是那份從容氣度,就令服務生露出退縮的表情。

  氣惱目標的無動於衷,服務生按下機關。


  「笨蛋。」我忍不住低罵出聲:「那東西應該已經卡彈了。」

  聽到我這麼說,服務生呆了一下。


  「小子,下手不要猶豫。」男人抽出一根煙,看似要熄煙般往服務生眼睛按去:「失手就快點逃。」

  當他手再拿起來時,服務生的眼裡冒出一點鮮紅。


  靠!這傢伙居然也藏這種暗殺工具事怎樣?把那根看起來像是煙但實際上暗藏發射器的「煙」收回去,男人的手下在服務生倒下之前就把他帶走。


  「你是不是睡了人家的老婆啊?為什麼每次殺手都衝著你的老二來?」斜眼睨他,我起身準備回去總統套房。

  「妳在吃醋?」披上外套,男人也跟著起來。

  「並沒有。」發覺他要跟我進淋浴間,我瞪他一眼:「不准進來。」


  沖去身上的游泳池水同時,我在心中決定今天晚上睡覺要把我在睡的起居室上鎖。跟貞操或道德無關,純粹是那傢伙的態度問題。



───────以下是說明分隔線───────


  這其實是言小對吧?(搥牆大笑)
  不過回頭算了一下總字數,三千多!為什麼我可以寫一個夢寫了三千多字……orz
  夢裡的人或許有名字,但醒來幾乎都忘了。唯一記得的是朋友的名字,那個人是我國中因為言小而立志要當情婦的女生。

  還好我夢到這裡就被叫醒了,不然後面應該會更ooxx。
  標題會訂叫「聖妻」是因為《東京天使保鑣》裡的「兩個聖妻」,不過寫出來之後感覺有點微妙的不同。

  本來今天應該要完成〈回老家〉的,但應為這夢太經典(?)了所以先寫出來。前面跟後面,我有空或許會再補。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藤宮妖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